那右脚从脚踝到脚背高高肿起, 脚被老爸放在自己的腿上,茶几上点着酒精灯, 火苗因为薄勤打开门带过的风, 一晃一晃的。
老爸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玻璃罐子, 往里面倒进去一点儿药酒, 在火苗上烤了烤, 把药酒烤温热了,酒味散发出来,整个客厅都弥漫着这种味道。
他将药酒倒在棉布上,拿着药棉擦着薄白的脚背。
擦一下,薄白疼得不由自主缩一下。
老爸看到薄勤鼻青脸肿, 问:“你怎么了?你两一个打球扭伤了脚, 一个跟人打架了?”
薄勤看了一眼薄白, 知道薄白对老爸撒谎了, 他说:“没事,一点儿小矛盾。已经处理好了, 老爸,你别担心了,你还是看看薄白的脚吧。”
薄厉海摇头叹息:“小矛盾就打成这样?”
薄勤走到沙发边, 岔开话题:“这脚伤没事吧?很疼吗?”
薄厉海说:“韧带严重拉伤,还有淤血淤积,伤筋动骨一百天,怎么可能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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