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兄弟两十五年没见,有着说不完的话。
薄白与薄勤面面相觑,甄苏乖巧的站在一旁,等着薄勤。
薄白推了薄勤一把,说:“下去买菜。”
薄勤指着敞开的门口、空荡荡的走廊,说着:“客人都走了。”
薄白指着甄苏:“这也是一位客人。”
甄苏微笑着:“我算什么客人?我常常来你们家蹭饭吃。我不算客人的,我也不挑事,做什么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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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怎么逃避也不是办法。
易远暮在祝培家打了一天游戏就回家了。
老妈煲电话粥跟他感慨了好多遍。
说未婚妻如何如何可怜之类的。
他从没想过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