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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“调换球的是孟真，自己摔倒的人也是她，你放心，她今天做的那些破事我都没忘。”

    收拾完周子德，下一步就是孟真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还介意她。”周子德不听她说，“我是想和你说，复合以后我除了工作不会和她联系，对了，如果我们复合房租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还了。”

    他刚刚来的路上收到了银行卡透支的催款消息。

    “哎周子德，现在是白天吗？”温柔抬头望天找太阳。

    张扬回答，“小傻瓜，现在是晚上。”

    小傻瓜三个字杨与桉以前在直播里也这么叫过她，当时温柔听着对方刻意压低的低音炮只是觉得很撩很rou麻，怎么现在听周子德这样说就觉得满满的都是油腻感和负担感呢。

    “既然现在是晚上，就请你不要做白日梦。”

    谈感情真的很伤钱。

    张扬的车子停在杨与桉家楼下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“关怀”的悄悄话给杨与桉听，手就哆嗦着指向他们家单元门口：“看，看，看看看看。”

    刚循环了三十遍好运来就开始改唱rap了，杨与桉将擦衣服的纸巾攥在手里：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，看，看看看看。”张扬重复。

    杨与桉不想理他，打开车门往下走，即使知道淋雨也不慌不忙。

    刚探出脑袋，杨与桉被张扬使劲拦腰抱住，猝不及防地一屁股坐回副驾驶：“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