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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少女的秘处又红又肿，一看便知——是被过度使用过的。

    祝真知道邹佳佳和陆铭远的秘密，倒不如何震惊，看着男孩子遭到巨大打击的难看表情和剧烈颤抖的手，却不由得心生恻隐。

    “裴言，你……”她正打算安慰他两句，忽然想起——

    昨天的邹佳佳是原始人格，不可能和陆铭远发生rou体关系。

    那么，如果是前天留下的痕迹，真的有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吗？

    “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？”裴言哑声开口，手指探进肿起的yindao口，刮蹭几下，又抽出来，放在鼻下细闻。

    他自问自答：“果然没错，是jingye，我早该发现的。”白日里他便觉得这股味道有些熟悉，却没往这方面想，直到刚才闻到那些内裤的气味，这才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“咕咚”一声，祝真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
    照这么说，性交发生在邹佳佳死亡前后不久。

    那么，那个和她发生关系的对象，很有可能是……

    “是她爸爸。”裴言蓦然站起，语气十分肯定，“他对佳佳早有企图，一定是意图不轨，遭到佳佳的拼死抵抗后，对她先jianian后杀，后来又伪造成自杀的假象！”

    有理有据，令人信服。

    祝真低垂着猫一样的眼睛，看见裴言摸向右手腕的手绳，预感到大限将至。

    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