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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里的阿姨正好端着吃食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小先生醒了呀。”说话的女人四十多的年纪，穿着一身黑白的衣裙，长发整整齐齐在脑后挽了个发髻，看起来十分恭敬。

    纪秋来到这里好几次，却一次没有见过阿姨，尴尬的说道，“昂,做饭呢，卫先生哪里去了？”

    纯粹属于没话找话。

    可是妇人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了，将一些小菜放进保鲜盒里搁到冰箱里，又将厨余收拾好。

    “鸡丝粥味道很清淡，还有一份蒸饺，是我昨晚包得虾仁馅的，小菜是泡海带丝，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惯。”

    纪秋乖乖坐在桌前，拿起勺子吃起来，味道鲜美，“阿姨您的手艺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小先生不必尊称，叫我阿娟就行了，先生若是知道了，会责怪我的。”

    纪秋试探了喊了句阿娟，“你在这工作了很久吗？”

    阿娟肤色并不白，倒是健康的象牙色，只是眉间的皱纹，和嘴边的法令纹，让她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不久。”阿娟拿着布巾仔细擦拭着处理台，“不过在先生手底下干活已经快有二十年了。”

    纪秋咂舌，原先这位妇人的母亲，就是服侍卫楚母亲的佣人，等到阿娟学业完毕后，也一直服侍着卫楚。

    看她认真的工作，做事颇有条理，原先是专业的，什么世代服侍卫家的人，听起来就是豪门世家的传闻。

    阿娟看着那个垂头吃饭的青年，她虽是下人，比卫先生大上一轮的年龄，心底里也有做jiejie做母亲的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