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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实话。

    齐墨晗笑了笑，再次确定这份文件的内容，准备签字。

    “不过齐总，您没有打算让赵暖暖到别的部门去吗？”

    刘易州这句话，最近一直在找机会跟齐墨晗说。

    齐墨晗笔下一顿，看向他，“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刘易州迟疑了几秒，说，“齐总，你也知道，咱们公司一直没有总裁秘书这一职位，您让赵暖暖留在总裁室，这样会招来话柄的。”

    就这半个多月，其他部门的管事都来问他，赵暖暖是什么人？跟齐总是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他告诉他们，赵暖暖就是一个普通的员工，齐总看她工作突出，才给调到总裁是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，更别说其他人了。

    齐墨晗放下笔，语气有些不悦，“话柄？难道我施行自己的决策还要顾虑到别人会说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齐总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刘易州忙道歉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用道歉，”齐墨晗合上文件，心中明了的问他，“是不是理事会里的人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对于齐墨晗问的事情，刘易州一般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。

    他点头，“是的，齐总，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在猜测您跟赵暖暖的关系，特别是您让罗经理在企划部说的那些话，整个公司都传遍了，他们都说以赵暖暖的资历，是无法胜任总裁秘书这一职位的。”

    齐墨晗淡淡的笑了下，“她能不能胜任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，我说她能，她就一定能。”

    刘易州想了下，后面说的话也许是为了赵暖暖着想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他们不敢说您什么，但对赵暖暖，说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