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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着的轻音，没有不高兴的样子，正被程择拉着一脸兴奋地看着手机上的外卖。

    老大也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，你们想吃什么？”曾也看着面露疲惫的几个人，放缓了声音问道。

    “唉不用了，我们自己定就好，您老还是先去弄演讲稿吧，外卖到了叫你，对了，你喜欢吃什么？”程择一边指挥着轻音点菜一边扭头问道。

    “都可以，”真的都可以，程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像真的没有发现曾也有挑食的时候。

    开了空调，曾也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电脑前，看着早已经完成的稿件，有些微微的暖意。

    寝室的几个男生，他都是知道的，大概是觉他租这工作室已经花了钱，不想再让他破费吧。

    其实谢谢对他来说，并不是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程择来叫他出去吃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先等会，轻音下去拿外卖了，”程择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挨个递给了老大和老三，唯独绕过了曾也，因为知道他不抽烟。

    “你这哥哥怎么忍心让这么娇小的妹子出去拿快递的？下面那么黑外卖那么重，”老三叼着烟，含糊不清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得，那劳烦您把烟还我，”程择也不废话，伸手要拽老三还没点燃的烟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赶紧把这根烟抽烟吧，可不能让人家小姑娘待味儿这么大的房间，”老大吐着烟圈道。

    “烟真是个好东西啊！”老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，感叹道：“抽了一口烟，感觉浑身哪哪都不累了。”

    程择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的二手烟的味道有些浓重，曾也皱了皱眉，默不作声地走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