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zuoai,是在受刑。
看够她痛不欲生的表情,男生忽然温柔起来。抱起女孩放正在床,抽出去,慢慢进,下巴抵着她脑袋,roubang时而浅时而深。
狠狠痛过的xuerou反射性紧绷,但是耐不住这样细致体贴的安抚,又渐渐软烂。
没到底的时候,空得厉害。
痒了,他又掐着时机慢慢插到底,这时候躁动的欲望就被满足了,满足得很彻底。这个男人,技巧高超,玩弄女人的身体于鼓掌。
生一张过目难忘的脸,应该是最好的少年情人。
细碎的呻吟渐大。
她控制不住浪荡的身体,皮肤变得一片粉红。季嘉言揽起头发看她,目光相接的一瞬,大滴的汗水从男生的额头落到她脸上。
林稚揪紧床单。
“你睡过多少女人?”
“很多。”他抬起女孩的一只脚,撞两下,俯身亲她,“有些很好,有些不太好。”
她偏过头去。
捂住耳朵,根本不想听什么好与不好。
他将她的头扳正,一字一顿道,“有时候梦到你抱着我哭,会硬,会硬一整天。”
“想到你最后嫁给别的男人,给他cao,我就想杀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