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晚风袭来,他额间两缕发丝萦绕盘旋,有一缕调皮的吹到了近在身侧的洛席远眼前,不知怎么,洛席远觉得生出了一股子冲动想要替他将这不听话的秀发抚到耳后。
几乎要抑制不住这等冲动,他握紧了茶碗,忍住了蠢蠢欲动的右手,这台上恰好唱完最后一句,苏谨云也叫了一声好,回过头来对席远微微一笑,
与那平日里装模作样的假笑不同,是带上了高兴和真心的,这一笑,如春风吹动百花,如石落惊动池鱼,如烟火点亮夜空,扰乱了席远十八年清心寡欲的心。
灯火阑珊,佳人顾首,颦颦一笑,但见芳华。
琼花夜深托朝政
苏谨云向来是个话多的,这两天却难得的静下来,没事的时候就在屋子里头发呆。
魏父对此连连称奇,魏亭冬自己也感到很奇怪,自己这弟弟莫非是改了性子?自从这长街宴回来到今天足足过了五日,他既不和些世家公子品酒作诗,也不去常去的花街柳巷寻欢作乐,乖巧的像是换了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