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厉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。他闭上眼,向后倒去,飞快地坠下山崖。
他的耳边是呼啸的风声,还有磅礴的灵气在涌动咆哮。几息之后,燕厉倏然睁开了眼。他因不可置信和巨大的愤怒而双眼通红,在无助的失重中,燕厉觉得,那风与狂暴的灵气,在他心脏里钻出一个无法愈合的空洞。它们从空洞中穿过,像一阵剧烈的穿堂风,吹迷了他的眼,灌进了他的耳,以至于他再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没有岑云阔的声音。
他没有喊他的名字,没有哭,没有痛苦地嘶哑大叫。他无声无息,并不在乎燕厉的死活。
是。是。当然。燕厉酸涩地想,当然,他只是六分之一。
他重新闭上眼,满心茫然。燕厉想,他赌错了,他要死了。
“二哥!”扑通吓了一跳。跳崖也就算了,把大哥给的东西扔掉了跳的,这可怎么办。他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