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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行。”

    他书包里有四门考试的卷子，还有数学一门他没考的, 自己把题目做了一遍，但上面就没有分数了。

    “相信咱儿子实力，我就不问你年级排名什么的。”周凤城一向心很宽的，报纸一抖, 听着那油墨纸张摩擦出的愉悦声音, 就待两个月之后的高考捷报了，“你mama就一定要问排名，说分数没有意义！大家都考得好那就都是140、150。假若题目很难，你只考120没准儿都能名列前茅。她说的也有道理, 就让她问吧。”

    俞静之从厨房里闪出半个身位，看了一眼周遥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周遥也不说话, 和他老妈形成百分百的默契，老老实实低头进屋。

    当晚老爸包办了小周同学原本该做的所有家务，刷完碗倒掉垃圾，终于去洗漱和睡前了，老妈端了果盘闪进儿子房间，关门。

    周遥把手心里的纸鹤放回灯座上，就知道提着教鞭的俞老师又来了。

    “住院押金他家自己都凑齐了，没多少钱，远没有就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他mama那个对象还不错，还给雇了护工。”当妈的向儿子汇报这些琐事，“你放心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遥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在医院陪了两个下午。”俞静之说，“我这样做得还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么……”周遥咬着嘴唇，“没有想让您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去你就去了！”俞静之直截了当得，“我都去了，我就在病房里坐着，你应该不会再去医院吧？”

    周遥就低头收拾他的书本练习册，都收拾完了老妈还是没走，俞老师这高高抬起的一杆教鞭还没落下来呐。房间里站了俩人就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