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页的撕下来放火里，才能烧得干干净净。”

    陆泓若有所思地点头。表示受教了。

    对着火安静地思考了一会儿，他开口说，“前些日子清明，我给于jiejie烧了纸钱。“

    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，秦嫣听得一愣，“于jiejie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于jiejie，以前是跟着我娘的。她很好。”

    陆泓重复了一遍，“她很好。但后来跟着我们搬家没多久，她就死了。吃坏了肚子死的。院子里就只剩我和我娘两个了。新来的几个jiejie嬷嬷心肠都不好。”

    秦嫣猜出来了。

    他嘴里的于jiejie大概是个贴身丫鬟，进了陆府后不明不白地死了。

    “清明时，我领了一袋的纸钱，全塞进火里了。临走前看了一眼，似乎确实没有烧干净。——阿嫣jiejie。”陆泓轻声说，“你说，于jiejie在地府里会不会没收到。”

    牵扯到另一个世界的货币系统的问题太复杂了，秦嫣不知道怎么回答，最后只好跟他说，“你觉得她没收到，就再烧点给她呗。反正黄纸到处都是。”

    陆泓却摇摇头，“只有清明那天才有，其他日子我拿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秦嫣的声音打了个顿，注意到手里捏着的被烟熏得黑黄的半本书。

    “书也是纸嘛。咱们就用书页折纸元宝，烧给你于jiejie用就得了。”

    说干就干，她当即撩袖子动手，教着陆泓折纸元宝。

    折元宝是个简单活计，两人一会儿工夫拆完了所有的书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