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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。”

    他们说了两个小时，最后，与谢兰生折中了下，张副局长松动了些，道：“你按今天这意思把修改修改，再提交一遍，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好的！”谢兰生道，“谢谢川局！！”

    这个改动他能接受。

    张副局长摇了摇头：“你也只能试一试了。”

    审查不是一个人做。它通常有数人参加，十人以上，三分之二的审查者支持通过才能通过。

    谢兰生说：“好的！谢谢川局！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从电影局出来以后，谢兰生与北电教授苏丽丽也谈了谈。王先进与苏丽丽也双双在审查委员会，因此，王先进带谢兰生到苏丽丽的屋里去了。王先进是系主任，对苏丽丽一向不错，坊间甚至有传闻说，王先进的一些论文是苏丽丽给他写的……

    而到下午，兰生又去编辑部见侯主编了，这侯主编同样也是审查委员会的成员。不过兰生没说服他。

    做完这些，谢兰生把在修改后重新送审，不仅改了两三处大的，还改了二三十处小的。

    电影局是真爱卡点儿，不到最后不出结果。

    28天后，新发下来了。

    还是不过。不过，谢兰生听说，这回委员没太强硬。张副局长并未参加的审查会，但，市场处处长、艺术处处长态度有些不置可否，而王先进在会议上一直力挺，不惜吵起来，苏丽丽也倾向于“过”，于是，大家都会见机行事，反对声音变小不少。

    大家都是按法办事，也就是，可有时候，甚至经常，众人解读不尽相同，意见不同在所难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