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没有穿特首服,而是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,他又瘦又高,面容俊美,只是表情肃杀,如同死神。
我背上了行囊向列车的车厢门走,心里清楚十六区远没有前十区讲究。我已经做好了直接跳下车的准备,但当车门打开的时候,我却发觉站台上有铺着红毯的临时台阶,台阶的旁边,宋东阳向我伸出了手。
他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我没有握住他的手,踩着台阶下了车。
我背了一个巨大的双肩包,里面装着武器、医药和食物,我做好了在外面吃苦的准备,但宋东阳显然提前到了这里,安排妥当了一切。
我和他住进了一处堪称豪华的公寓,我甚至在桌子上发现了犹带水珠的水果。
我抓起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,低头咬了一口,他冷不防地问我:“不怕有毒?”
我反问了他一句:“不怕我拿枪杀了你?”
他不说话了,我继续低头啃我的苹果,室内被我弄出的细微声响衬托得格外安静。
我把苹果吃得干干净净,连苹果核都咬碎了吞咽了进去,这种一定要吃光所有食物的习惯,是我在十六区留下的后遗症,在其他区时还能克制一二,回到这里,我也不想克制了。
我吃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