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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君知咳了一声，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陆总，这周五上午您已经和晖扬集团的赵总约好……”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，陆君知听出来是陆聿的秘书。

    “推掉。”陆聿可能是把手机拿开了一点，声音听起来有点远。

    陆君知愣了愣，赶紧开口，“哎，不用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陆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推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的，陆总。”

    然后就是椅子挪动的声音，陆君知把耳朵贴近手机，模糊听到陆聿的声音，“……定一个包厢……会议暂停……”

    “周五我过去。”这次是陆聿的声音，终于清晰起来，

    陆君知顿了一下，“……你要忙就算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让人定了川记的位子，开完家长会过去吃饭。”陆聿停了一会儿才开口，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，寂寥而遥远，“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那里的鱼。”

    陆君知怔了一下，只觉得胸口一阵闷闷地疼，嗓子又干又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他闭了闭眼，用尽全力才把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情绪压在心里，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沉默，气氛沉闷而尴尬，可这已经算是不错了，至少没有像以前那样连三句话都说不了就开始吵架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陆君知才开口，“……那没事就先这样吧……”

    陆聿似乎是沉默了一下，“天冷，没事别出去到处跑。”

    陆君知：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严灼走过来把手里的水杯放到桌子上，“不顺利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陆君知回过神儿，捏了捏握着的手机，“没，就……我爸说他